稀世珍宝(h)(1 / 2)
鄂尔多听说她回来了,也不来吃饭,便去屋里找她。只见她坐在桌前,呆呆的拿着馒头啃。“你怎么了?”胜衣回过神,“没怎么,我在发呆。”鄂尔多打量着她的表情,“你怎不去前厅吃饭?”胜衣垂下眸,“不想吃而已。”面前的女子有些怪怪的。“你怎么了?这么瘦还不多吃。”胜衣的眼神依旧呆滞,“我从小到大都这么瘦,已经固定了。”她突然想起什么,转身从桌下拿出一包东西。“这是我给你磨好的迷粉,里面分好了,你去办案带上。”鄂尔多有些诧异,“什么时候磨的。”她面色淡淡的,“刚刚,你收起来。”她站起身,侧头看着他,“我去找玉澜看花了。”鄂尔多总觉得她这几日怪怪的,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。她不是又想自尽的怪,而是往一种莫名方向发展的怪。鄂尔多派了砚耳跟着。胜衣和玉澜二人坐在花园里的凉亭,讨论着从花魁那里听来的话。她本是陪着去的,但竟也在那里学到不少。花魁讲的许多话并不是只能运用到床第,运用到人际也可以游刃有余。玉澜蹩着眉,“言郎像是爱抚稀世之宝,双指轻柔的从美娘的眉心滑落,经过鼻梁,又不舍的抚过唇瓣,最后才从下巴离去,这句我理解。”“可,美娘微微抬起头,轻阖美目,配合着言郎的手指缓缓低下头,似是享受此等怜爱。”“待那爱抚的双指滑落,美娘慢慢睁开双目看着言郎,眼中似是不舍他停止爱抚而委屈。”“只见那委屈缓缓被吞噬,美娘眼中聚着如同狐狸吸完魂魄般的有神,精光慢慢聚回瞳孔,美娘转过身轻蔑一笑。”“目的已达成,狐狸也露出了本色。”“这是什么样的场景?”胜衣看着玉澜,“你知道言郎的手指是怎么抚的吗?”玉澜点点头,“爱抚一件珍宝那样嘛,轻飘飘的。”她笑了笑,“你把我当成美娘,把我当成那件稀世珍宝一样爱抚,我演给你看。”玉澜的手缓缓从胜衣的眉心滑落至下巴,胜衣好似很享受这爱抚一般,随着手指下落,慢慢将头低平。只见她缓缓睁开的双目中流露出一种莫名令人心神酥麻的委屈,眼神四散,无泪却似有泪。见玉澜面色呆滞,她又慢慢聚拢了眼中精光,又得意又不屑的垂眸对玉澜笑了笑。面前的人眼神呆滞,甚有呆傻之意,胜衣笑着摇了摇她,“玉澜,你回过神。”玉澜回过神,盯着她的脸,“你真是太美了,美到令人想要放弃一切,甚至生命。”胜衣笑了笑,“那你学到了吗?你学会了吗?”她连忙点点头,有些羞涩的说道:“我…我这几天就打算去见老爷了,我觉得我已经差不多了。”胜衣笑着握过她的手,“好啊,我支持你,你不要紧张,现在你的改变已经很大了。”砚耳将这一切都汇报给了鄂尔多。但是他没有说自己看公主的神情看入迷的事。鄂尔多垂着眸思量,“言郎美娘…?”胜衣沐浴完,正坐在桌台前发呆。方才她独自从潇湘楼回来,她有许多不懂,便又去问了问。“可是我…我不甘于这样活在他之下,享受他的保护一辈子。”“我想和他站在一条线,有尊严,有灵魂,才有爱。”那花魁听完后沉沉思考了一下,“我没想到,你的经历竟如此令人心痛,我虽入这青楼,可我的爹娘很疼我,我只是为了让他们过得好些。”“你…若你出生时就没人爱你,且你自小的环境也不好,你的父母还厌弃你。”“不要怪我说话难听,被上天不眷顾而抛弃的人,本就不配谈论尊严,灵魂,爱。”“或许是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好些了,所以你开始追求这些,若你回到当初攀附那个男人之时,你还会追求这些吗?”“时间久了你会发现,这种莫须有的东西只会绊住你的心境。”“据你所说,你那个男人有权有势,你没必要非得和他地位持平,才愿意完全接受他吧?”“你条件这么好,只要抛下尊严,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一切。”“爱自己还是爱别人,你选一个吧。”胜衣想的太入迷,没发现鄂尔多站在她身后。她刚刚太焦虑,将手指深深咬破了,她连忙将手指藏下。胜衣一直不说话,垂着眸好似很不安一样,鄂尔多皱着眉,“你怎么了?”她忽的很想逗逗鄂尔多。胜衣抬头看向他,扬起一抹笑容抱住他的腰,“你爱我吗?”胜衣脸不红心不跳的问着。鄂尔多却愣在原地。“你…你为何突然问我这个?”“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爱你,甚至不能用非常形容。”
…“我也爱你。”鄂尔多慢慢放开她,“你是怎么了?怎么突然问我这个?”胜衣笑着看他,“没有呀,我突然发觉我特别爱你。”面前的男子甚至看不出这笑意是假的,或许是他此刻被迷了心智,也或许是她伪装高超。鄂尔多不禁开心的笑出声,“为何此刻才发觉?发生了什么?”胜衣笑了笑,“不知道,我就是突然发觉你对我特别好。”鄂尔多牵起她的手,却摸到了一手湿热,他垂眸看去,才发觉她的手上流血了。“怎么回事?你又自己伤害自己?”胜衣佯装才发现的样子,“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扎到了,但是没有多疼,就没有在意。”“我看见你,这种疼痛都消散了。”今日的胜衣像是做梦一般的好,鄂尔多十分惊讶,又很开心。他拿来药箱,细细给她包扎着。胜衣看着他的脸,自己方才的演技貌似很是拙劣,但他竟然信了。鄂尔多给她包扎好后,捏了捏她的脸,“你要爱护你自己的身体,知道么?”胜衣笑着点点头,鄂尔多想起砚耳说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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